梦幻西游守军之争(哪次游戏内的改动让你感觉到了策划深深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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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西游守军之争,哪次游戏内的改动让你感觉到了策划深深的恶意?

不知道为啥,一看到这个问题,我不自觉地就想到了《梦幻西游》

当初在学生时代,那真是该游戏的死忠粉,几乎所有的早饭钱都兑换成了充值的点卡,就只是为了傻傻地盯着屏幕看着游戏里面的人物,你砍一刀,我砍一刀,还觉得挺有趣(现在想想真是难以理解)

梦幻西游守军之争(哪次游戏内的改动让你感觉到了策划深深的恶意)

当时的我对于《梦幻西游》真的是全身心的热爱,而那时的《梦幻西游》也是对得起玩家的投入,非常好玩

但是,人是会变的,游戏也是如此,《梦幻西游》就是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暗中改动,让我对它彻底失去了热爱。

烽火边陲

刚开始接触《梦幻西游》的时候,在东海湾有一个奖励相当丰厚的活动,经验很多,还有纪律拿宝石,刷一晚上赚个几十万游戏币不是问题,当时每天晚上就守在电脑前等着活动开始

后来这个活动被取消了,感谢网易让我在晚上有了充足的时间写作业。

守军之争

不知道还有多少梦幻玩家记得第三个周末的下午,叫做守军之争的活动,活动中有三个阵营:龙翔——凤舞——鹰扬;这可是当时我这种屌丝玩家的天堂,进到活动地图后组个看的过去的队伍然后出门砍怪,赶巧了还能够杀几个散人玩家,奖励可谓是相当丰厚。

显而易见的,为了给予我们广大玩家丰富的周末下午茶时间,策划将其改成了“彩虹争霸赛”,奖励一对比,真的是一个天一个地,我记得当时改完后就参加了几次,随后就懒得去打了,浪费时间。

藏宝图

这玩意儿应该是策划来来回回改了最多次的玩意儿。

本来打图赚钱应该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然而策划的几次改动真的是把我给恶心到了。

刚开始接取宝图任务的NPC店小二是不会走动的,然后说是为了打击外挂给改成移动的了据说是为了控制打图的速度,将两个任务之间硬生生加入了一分钟的冷却时间,也就是说一分钟才能做一次任务(连平民任务都要限制,想想真是搞笑)并不是每一次的宝图任务都是会获得藏宝图的,但是最开始的概率还可以,结果策划一次又一次地暗中改动出图概率,导致目前除了工作室也就没多少活人愿意老老实实地打宝图赚游戏币了出图概率由等级决定,这项改动当时让我忍不住破口大骂,本来养个小号打打宝图赚点钱,现在好了,让我一个满级大号去打宝图?那我还玩不玩了?封妖任务

当时还有一个比较流行的玩法,就是去封妖,曾经的封妖是可以单人完成的,双开三开去封妖,获得的奖励也极为可观。

但是

不出所料,针对封妖的改动来了,首先是三人组队以上才能杀,然后又来了修改了封妖获得的奖励,直接将这个活动给废了。

当时改完之后,满地图的远古妖怪根本没有玩家去理睬,原因很简单——浪费点卡。

没过多久,小机灵鬼策划君又改回来了,打自己的耳光真的是毫不留情。

结语

对于《梦幻西游》这款游戏,我真的是有太多话想说了,没办法,谁让它承载着我的童年呢?

做为一款运营了十年的网游,衰落当然是不可避免的,这其中有着玩家对其的审美疲劳,而更多的,是游戏的策划一次又一次针对游戏玩家的改动,给一个自由的游戏世界套上牢笼。

一而再再而三地以自己的主管意见去挑战玩家的底线,说句实话,游戏产业发展了这么多年,比《梦幻西游》优秀的游戏实在是太多了,想去试探玩家的底线,真的是无异于作死。

看看当时的网易游戏在市场中的地位,再看看今天,到底是玩家变了,还是游戏公司变了?

想做好游戏,真的要用心。

明朝的夺门之变是怎么回事?

明英宗朱祁镇,他是明代唯一拥有两个年号,也是唯一一位两次登基的皇帝。

关于他的一生,只能是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传奇”,其人生平极具戏剧性,经历了明代历史上的最为重要的两次重大变故,即“土木堡之变”和“夺门之变”。

“土木堡之变”,是因英宗朱祁镇受太监王振的蛊惑,率军御驾亲征瓦剌,结果因其肆意妄为,不听劝阻,胡乱改道,让大军经受着不必要的舟车劳顿,致使明军大败,50万(有说25万左右)将士成为瓦剌刀下亡魂。英宗本人也因此被瓦剌所俘虏,并被裹挟着与瓦剌大军一道,进攻北京。后因防守北京的明廷和明军,在于谦的带领下拥立朱祁钰为新帝,并誓死抵抗瓦剌。在明军玩命的抵抗下,瓦剌军大败,随着瓦剌眼见明朝各地的勤万大军已快到北京城下,迫不得已瓦剌只能退回塞北,而被俘虏的朱祁镇亦被挟持到塞北这苦寒之地。

之后,朱祁镇就在塞北过了一段漂泊不定的游牧生活。所幸,因瓦剌认为将其留在塞北已无作用,还不如将其放回北京,让他扰乱明朝廷,所以没过多久,朱祁镇就被放了回来。但是,试想此时明廷的皇帝宝座早已“名花有主”,朱祁镇回去岂能落个好?朱祁钰岂能不防着他?由此,朱祁镇一回到北京,就被朱祁钰安置在皇城之内、紫禁城之外的南宫中,度过了7年的圈禁生活。

按理说,这时度过七年圈禁生活的朱祁镇已经没有机会再做皇帝了,毕竟七年的时间,只要新帝稍微有能力,他早就可以将整个朝堂的官员都换成完全忠于自己的臣子,因此无论如何被取代的那位先帝,是绝对没有机会再做皇帝的。可是,这世间的事情就那么奇妙,朱祁钰这位皇帝虽是位非常有能力的明君,但是他却恰恰没有在这七年的时间内将朝堂的势力洗牌,此时朝堂上依然存在些许忠于朱祁镇的臣子。

同时,好巧不巧的是,朱祁钰不但没有将忠于朱祁镇的臣子彻底清除出朝堂,且他的身体还很差,更为严重的是,他无子嗣。无子嗣,这点对于皇帝而言是最为致命的事情,没有儿子,也就意味着朱祁钰的皇位将无人可继承,而在没人可以继续他的政治遗产的情况下,忠于他的臣子日后的前途将变得极为的灰暗。

基于此,一些本来对朱祁镇没有多少忠诚的大臣,他们为了获得更大的权力,更长久的富贵,于是就将目光放到了朱祁镇的身上,他们希望借着拥立朱祁镇复辟的功劳,去实现这个目标。

如此,“夺门之变”就这样发生了。夺门之变,又称南宫复辟,是一场在景泰八年(1457年),由太子太师石亨与副都御史徐有贞、司设监太监曹吉祥等密谋,拥戴被朱祁钰囚禁在南宫的明英宗朱祁镇复辟的宫廷政变。这场政变让朱祁镇时来运转,被石亨等人从南宫“夺”回到皇宫,重新登上了那久违的皇帝宝座。

“夺门之变”被《明史》评价为“明代皇位之争,而甚无意义者,夺门是也”,是一场“甚无意义”的皇位之争。其个中情节缘由,是扑朔迷离,为人们是留下了不少谜团。

但是,若要追根溯源,这还需要从“土木堡之变”说起。

“土木堡之变”,皇位易主

朱祁镇,明宣宗朱瞻基的长子,其即位时,年仅9岁,是明朝的第六位皇帝,即位后,改年号为“正统”。正统初年,因素有贤名的张太皇太后还在世,在她的主政下,杨士奇、杨荣、杨溥等前朝重臣依旧主政,继续推行宣宗时的各项行之有效的政策。因此,这时的明朝天下是政权稳固,国泰民安。但是,好景不长,从正统五年至正统十一年,随着杨荣、张太后、杨士奇、杨溥的相继去世,朝中再无人能够限制朱祁镇,如此年轻气盛的朱祁镇,开始朝着“昏君”快步迈进。

朱祁镇掌权后,做的第一大昏事,就是宠信宦官王振,而就是在王振的蛊惑下,朱祁镇做了一件影响了明朝百年国运的大昏事,这就是“土木堡之变”。正统十四年(1449年),朱祁镇率领数十万大军御驾亲征,出居庸关,经宣府,至大同,试图寻找瓦剌主力决战,而王振亦跟随前往。到大同时,不学无术而又大权在握的王振在听到瓦剌军骁勇善战的消息后,贪生怕死的他开始害怕了起来,害怕战败之后,自己会身首异处,因此居然就鼓动朱祁镇撤回北京。

要知道,战场上的局势向来就是瞬息万变的,只要不退,一两场败战影响不了大局。但是,如若一退,那就是军心丧尽,已再无可能与敌作战。当然,如果要退,若是果断的退,这倒也不会给大军造成多大的威胁。但是,让人可恨的是,朱祁镇的撤军并不是果断的退,而是如同游玩般的撤退。当时,王振为了让朱祁镇能够“驾幸其第”,光宗耀祖,所以就怂恿朱祁镇选择了大同-蔚州-紫荆关-北京这一条回京路线,这条路线与此前预订的回京路线是足足增加了近乎三分之二的路程,可谓是无端折腾明军将士。

但是,这条路线路程虽然增加,可如果不改,是坚持的走下去,也不会有后来的“土木堡之变”。可是,王振这人实在是明代的掘墓者,这人完全就是利己主义者,他在蛊惑英宗前往自己的家乡,去光宗耀祖时,行到半路时,他又突然担心明军这么多人路过他家时,会践踏他家的庄稼。于是,他又蛊惑英宗改道,沿怀来-居庸关回京。经过这样一个来回折腾,明军上下是疲惫不堪,不但行军缓慢,且因后勤又供应不上,更是饥渴难耐。

最终,在距怀来城20里的土木堡,疲惫不堪的明军被瓦剌骑兵追上,团团围住。就这样,因此时明军早已疲惫不堪,又饥渴难耐,不出数天,在瓦剌的进攻下,几乎全军覆没,而英宗亦做了瓦剌的俘虏。

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土木堡之变”。

之后,土木堡丧师、英宗被俘的消息传到北京,朝廷内外大为震惊,一片混乱。群臣聚哭于朝,或不知所措,或主张南迁逃跑,仅有数人主张抵抗,死保北京,其中就包括兵部侍郎于谦。于谦认为:“言南迁者,可斩也。京师天下根本,一动则大事去矣,独不见宋南渡事乎!”,大意就是提议南迁的人应当斩首,京师是天下根本,只要一动便大事去矣,难道不见宋朝南渡的故事吗?于谦的这种观点得到吏部尚书王直、内阁学士陈循等大臣的支持,并得到监国朱祁钰的全力支持。

在朱祁钰的支持下,于谦被提拔为兵部尚书,负责提督各营兵马,保卫北京。之后,于谦主持北京防卫战时,其显示出了高超的军事才能,他一般力排众议奏请郕王调两京、河南备操军,山东和南京沿海的备倭军,江北和北京各府的运粮军驰援北京,另一边将京城九门守军及城内外防务有效地组织起来,严阵以待。

与此同时,为了解决英宗被俘后出现的皇位空缺的问题,同时防止瓦剌军拿英宗来作文章。于谦就与王直等人,在孙太后的支持下,将朱祁钰立为皇帝,改年号为“景泰”,遥尊英宗为太上皇。此后,瓦剌也的确如同于谦所想的那般,裹挟着英宗,意欲以他来逼迫明军打开北京城外,但是此时因于谦等人早就改立朱祁钰为皇帝,所以瓦剌的阴谋并未成功。这时,瓦剌眼见阴谋不成,只得是用阳谋,即强攻北京城。

当然,此时北京城在于谦的组织下,早已没有了曾经的慌乱,对于瓦剌的进攻,也是应对自如。于谦亲自披挂上阵,出德胜门,亲自督战,与瓦剌决战。在于谦的带领下,北京内外,军民人人感奋,“居民升屋,号呼投砖石击寇,哗声动天”。由此,在军民一心下,经过数番激战,瓦剌军死伤惨重,而后明朝勤王大军已相继悉数赶来,由此瓦剌军只能是裹挟这英宗退回塞北。

英宗被挟持到塞北后,因瓦剌首领也先对英宗还算尊敬,所以在塞北英宗并未受到虐待,据记载也先每二日会向英宗进羊一只,七日进牛一只,逢五逢七逢十作筵席,逐日进牛奶马奶,因此英宗的生活还算过得去。当然,英宗虽没受到虐待,且也算被优待,可其塞北的生活与平常养尊处优的宫廷生活相比,却是有着天壤之别。当然,这种生活英宗并没有持续多久,相对于靖康之耻中的宋徽宗与宋钦宗,英宗的命运实在是太好了。

景泰元年(1450年)八月,瓦剌见北京已经另立新君,英宗在塞北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于是便在羁押其一年后将他放了回去。当然,瓦剌放英宗回去,可不是因为好心,实际上是另有所图,他们是想将英宗这块烫手的山芋扔给朱祁钰和大明朝廷,从而造成明朝的内乱。事实上,最后也的确如此,英宗被放回后,明廷却是出现了一系列与皇位之争有关的问题。

英宗北返,入住南宫

景泰元年(1450年)八月,阔别北京已一年有余的英宗,他终于回到了北京。但是,这时的英宗,身份早已是今非昔比,是落了难的凤凰不如鸡。这时,朱祁镇回到京城,就被朱祁钰安置在皇城与紫禁城之间的南宫。英宗的回京,对于朱祁钰,乃至是整个大明王朝来说,都是一件极其尴尬的事情,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

朱祁钰好歹是由宣宗亲自指定的继承人,是大明嫡长子,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他合法性较之被群臣拥立的朱祁钰是高上不知道多少,因此,他的回京,对于朱祁钰来说,这注定不是一件好事。正是因朱祁镇对朱祁钰的皇位有着极大的威胁,所以原本亲密无间的皇帝和太上皇之间(若不亲密,朱祁钰御驾亲征时,就不会让朱祁钰担负起监国重任),他们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英宗入居南宫不久,恰逢他生日到来,礼部尚书胡濙上奏代宗,希望允许他跟群臣一起前往南宫贺寿,但被其制止。此后,被拒绝的胡濙,又请求于第二年元旦率百官在延安门朝见英宗,同样又被拒绝。此时,可以说这么说,英宗是被代宗彻底的圈禁,与世隔绝,这时代宗为防止英宗做出什么威胁他皇位的事情,是禁止任何人与他见面,甚至是他们的叔父、荆王朱瞻堈请求见英宗一面,代宗都不允许。

当然,这种与世隔绝的圈禁,并非是一开始就这样的。在最初的几年,英宗还算是有一定的人身自由,孙太后就曾数次入南宫省视,英宗的皇后钱氏也和他一起住在南宫。可以说,最初代宗对英宗的防范并没有那么的严格,还是较为人性化的,至少还能跟妻子住在一起,还能与母亲共叙天伦。

但是,后来所发生的二件事情,让朱祁钰不得不警觉起来。而就在这份警觉下,朱祁钰对于英宗的限制也就越来越多,直至将他彻底与世隔绝的圈禁起来。

第一件是改立太子事件。最初,英宗生母孙太后之所以答应让朱祁钰取代自己的儿子,成为皇帝,其主要原因就是因朱祁钰答应自己百年之后,会将皇位让与英宗之子朱见深。但是,皇位坐久了,又岂会相让呢?像元文宗孛儿只斤·图帖睦尔这般,传位于侄子元明宗孛儿只斤·和世㻋的事情,在历史上只是个例,多数情况下,皇位一旦到手,没有一个是不想将皇位传给自己的儿子的。

朱祁钰也一样,自登基后,他就一直废掉朱见深,改立自己的独子朱见济为太子。但是,当时孙太后、多数重臣皆是不同意朱祁钰废掉朱见深的,因为他们当时拥立其为皇,前提条件就是不能废掉朱见深,因此无论如何,他们也不会答应朱祁钰另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的。可是,对于朱祁钰来说,他绝对是不想再让自己的哥哥的儿子霸占着储君之位的。于是,为了让群臣同意自己的儿子为储君,朱祁钰是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是想出了一个皇帝贿赂大臣的千古奇招。

景泰三年(1452年),朱祁钰以赏赐为名,赐给内阁诸学士每人黄金五十两、白银一百两,让他们支持改立太子。或许,这个“贿赂”真的是有用的,同年五月,朱祁钰突然就颁诏天下,告示贬朱见深为沂王,改立朱见济为皇太子,此时朝臣虽依旧有些许的反对之声,但大多都选择默认,不再阻止。

改立太子一事,虽最终得以顺利进行,但是为了改换太子,朱祁钰堂堂一个大明皇帝,居然得靠贿赂大臣才能成功,这等屈辱绝非是一个皇帝能受的了的。从这件事,朱祁钰算是明白,此时他虽为皇帝,可朝堂内外却依旧还有不少心怀朱祁镇之人,这就让朱祁钰高度警觉了起来,谁也不想自己的朝廷,依旧还有怀念前朝的臣子,如若有,这绝对是一股极其不稳定的因素。

第二件是“金刀案”。英宗在南宫时,曾有一位叫阮浪的太监在身边伺候他。因阮浪尽心尽力的服侍着他,所以为表示感谢,在其过生日的时候,英宗就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镀金束刀送与阮浪。这金刀乃是天子之物,所以制作那是十分精致,更是精美无比,阮浪的徒弟王尧在见到这把刀后,那是爱不释手,而阮浪因十分喜爱这位徒弟,于是见他喜欢,也就大方地送给了他。

但是,让阮浪想不到的是,这一送却送出了一场大灾。

王尧这人太过爱显摆,在得到这把金刀后,是逢人就炫耀,这是太上皇的御用之物,旁人是寻不到,也是得不到的,以此享受旁人羡慕的眼光。如若放在英宗还是手握大权的皇帝之时,这般炫耀倒也惹不出什么祸来,但是此时此刻,英宗只是一个毫无自由的太上皇,且还深受当今圣上的忌惮,这时向旁人炫耀这是英宗赐予的金刀,这只会给自己惹祸上身。

这不,某一日,王尧有一次在锦衣卫指挥卢忠家喝酒,在向他炫耀其金刀时,就惹出了大祸。卢忠这人向来野心极大,只是苦于没有靠山,是一直得不到升迁的机会,此时见王尧在炫耀英宗赐予的金刀,并顿感荣华富贵的机会来了,若是能助代宗除掉英宗,高官厚禄是措手可得啊!于是,他先是将王尧灌醉,之后就偷了金刀入宫向代宗告状,说是“南宫谋复皇储,遗刀求外应”。代宗听后那是非常重视,他本就想找机会干掉英宗,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所以此时见到人赃俱在,获得了英宗谋复皇位或皇太子位的“铁证”,他岂能放过。

于是,在接到卢忠的汇报后,代宗就立刻下令逮捕阮浪、王尧,严刑逼供,希望能就此牵连出英宗。但是,谁料想阮浪和王尧都很有骨气,他们始终坚称此事与“求外应”无关,金刀只是英宗送的生日礼物。代宗见此,那是十分的不甘心,他一直都在想着找机会弄死英宗,如今机会来了,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所以是穷追猛打。但是,代宗虽不愿放过这次机会,可事件的当事人阮浪和王尧却一直都坚称英宗并无谋逆之举,加之内阁大学士商辂等人,也一直都坚称此事断然与英宗无关,乃是“卢忠狂言不可信”。

由此,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代宗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这次机会从自己的手中滑过。但此事过后,代宗对英宗是越发的忌惮,就是在这样极度敏感的事件上,还有人要保护英宗,这其中还包括内阁大学士这样的重臣,甚至有些人连命都不要,这样的影响力,代宗实在是放心不下,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要对英宗有所防范的。

就这样,在这样日益加深的忌惮之心的“蛊惑”下,伴随着景泰四年(1453年)发生的一件大事,南宫中的英宗是彻底的被与外界隔绝开来。十一月,代宗的独子,大明的储君,朱见济病死(一说被人合谋害死)于东宫。此时,代宗可谓是万念俱灰,好不容易将自己的儿子扶上储君之位,但是天不遂人愿,自己的独子早夭了,太子之位再次空缺。就在这时,部分大臣又提出要复立英宗之子朱见深为太子的主张。

此时,代宗是震怒,他不明白,自己明明还是正值春秋鼎盛之时,且自己的儿子刚早夭,就有人急匆匆的就要自己再次复立英宗之子朱见深为太子,这居心何在?在代宗的眼里,他们这是明摆着要让英宗一脉重掌江山,让他一脉退出皇位的继承,这真的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由此,不久,朱祁钰便派人将南宫的大门上锁灌铅,使之不能打开,意欲将英雄永远圈禁在南宫内。此外,为使有人暗通英宗,朱祁钰还下令增高了南宫宫墙,砍掉了靠墙的树木,以免有人攀爬树木出入。这时,可以说英宗已经是彻底的失去自由,若无意外,他只能是一辈子待在南宫中,独孤终老。

但是,谁叫英宗是“天选之子”呢?“土木堡之变”后,被俘的他居然能够奇迹般,且完好无损的回京,可谓是幸运无比,而这次英宗还是依旧的幸运,一场宫廷政变,不但让他重新获得了自由,甚至还重新登基,第二次做了皇帝。

“夺门之变”,英宗复辟

景泰七年(1456年)末,尚在壮年的朱祁钰突然得了一场重病,卧病在床,不能行动。次年正月,朱祁钰因病卧床,无力再支持正月的祭祀活动,便召石亨前来,让他代行正月里例行的祭祀活动。这本是一次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召见,但是让朱祁钰想不到的是,就是这次召见,促成了后来的“夺门之变”。被召见的石亨,他本就是一位不安分,且极具野心的主,此时见朱祁钰病得不轻,富有野心的他就开始在内心盘算着自己的后路。

这时,京师正流传着一种说法,说于谦等人正力劝皇帝立襄王朱瞻墡的长子朱祁镛为太子。对于石亨而言,如若于谦拥立朱祁镛继位成功,那于谦就是首功之臣,就没他什么事,而即使拥立朱见深为太子,功劳也是文臣的,也没有他什么事。总之,这时不管立谁为太子,身为武将的石亨,他都不会是首功之臣。

但是,如若石亨将软禁在南宫英宗再次请出来当皇帝,那他就是新朝的第一功臣,其权势、地位将无人可比。正所谓“富贵险中求”,虽然将英宗再次扶上帝位,这有失败的危险,但是相对于胜利后所得到的回报,这危险却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于是,石亨联络并说服了都督张軏、太监曹吉祥和左副都御史徐有贞等人,开始谋划干一番“换皇帝”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

就在石亨在暗地策划谋逆之举时,朝堂的群臣也在极力促成代宗答应立储之事,希望代宗可以尽早册立太子。但是,此时朱祁钰并没有立刻表态,似乎他还是想着能立自己的亲生儿子为太子,传谕十七日早朝再议此事。但是,就在十六日晚上,因隶属石亨一党的徐有贞,他称自己夜观天象,见紫微星移位,认定今晚就是造反的最佳时机。由此,石亨等人的密谋, 于当晚,以“边境有警,须增兵入卫”为由,率领1000多京营兵,经长安门进入皇城。

进入皇城后,徐有贞将皇城大门反锁,并将钥匙抛到沟渠中,以示破釜沉舟之态。而后,石亨等人率兵直驱南宫,用巨木砸开了南宫大门,在此过程中,曾发生一个小插曲,就是因南宫的大门实在太牢固,最初几十人举猛撞大门,都未能撞开,之后让几个士兵翻墙而入,与外兵合力,才算是砸开了这道大门。之后,随着南宫大门的砸开,石亨等是一拥而入,跪拜在早已被惊醒的英宗面前,口中大呼“请陛下登位!”,听到这话,英宗岂不知他们意欲何为呢?他又岂能放弃这等好事呢?自然是欣然默许。

就这样,在英宗的默许下,徐有贞等人立即招呼士兵将一乘肩舆抬了进来,扶英宗上轿,直奔奉天殿。在路上,英宗一一询问石亨、徐有贞等人官居何职,姓甚名谁?徐有贞等一一作答。一路上,因英宗的存在,巡逻与守门的卫士都不敢阻拦,如此一行人顺利地进入了东华门,直奔平时皇帝上朝的奉天殿。就在英宗到了奉天殿没多久,百官们就来到了这里,此时正准备朝见代宗的大臣们,定眼一看,发现坐在大殿中央的却不是代宗,而是英宗,这着实是让他们下了一跳。

茫然间,百官们不知该如何是好,纷纷呆立于朝堂之上。这时,徐有贞突然站了出来,他站在英宗面前大声地向朝堂之的大臣们宣布“太上皇复辟矣”。此时,百官虽震骇,但也都不敢有异议,毕竟英宗乃是宣宗指定的皇位继承人,他即位名正言顺。因此,百官听后,只能是按照平常的次序,依次排好队,跪拜英宗。英宗复辟后,徐有贞、石亨、张軏、曹吉祥等一班拥有再造之功的人皆加官进爵,然而曾经拥有再造社稷之功的代宗和于谦这君臣二人却都没有好下场,于谦含冤遇害,代宗被废为郕王,迁入西宫,十几天即暴病而亡。

关于朱祁钰之死,死得很是蹊跷,正史上说是病死的,但是在退位后,仅过十几天就突然暴病而亡,这很难让人相信,他这是正常死亡的,如明人陆釴在《病逸漫记》里所说:“景泰帝之崩,为宦者蒋安以帛勒死”,景帝之死,很有可能是英宗指使太监蒋安所为。

总得说,“夺门之变”就是一场“甚无意义者”的宫廷政变。为何这么说?以当时的局势而言,重疾缠身的朱祁钰,他绝对是活不过朱祁镇的,而在当时朱祁钰自独子朱见济死后,他就已无子嗣,皇位注定是会重新落在朱祁镇一脉上的,因为当时于谦等重臣已经是决意在朱祁钰死后,拥立朱祁镇之子朱见深为储君,继承皇位。如此,无论朱祁镇是否复辟,这朱家天下都是他的嫡长子朱见深的。试问就是这样,这场复辟又有何意义呢?

“夺门之变”,对于朱祁镇,对于明朝而言就是一场毫无意义的政变,它只是石亨、曹吉祥、徐有贞等奸臣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自私发动的一场政变,其受益的就只有他们,而对于大明来说却是丝毫无意义,先不说于谦等忠臣能臣因他们而死,就单单是他们后期的胡作非为,就给明朝带来了非常大的伤害。

为什么英布选择了下策?

相对于人们对韩信和彭越之死的同情,英布之死则有点咎由自取,甚至留下笑柄。

英布有个爱妾,有段时间身体不爽,就常常出门到一个医生家里医治。医生家对门住了一个人叫贲赫,此人是淮南国的大夫。贲赫是个马屁精,一见此景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把该小妾伺候好了,再通过她给英布吹吹枕头风,我还不得扶摇直上?

于是贲赫带着厚礼和美酒,到医生家里把英布的小妾三下五除二搞定。别人看病花钱,小妾看完病大包小包往怀里搂,美出了鼻涕泡。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小妾履约在英布耳畔温声细语:贲赫真是个忠厚的长者啊!小妾原以为自己装作无意中说出来的话,不会引起英布警觉,可是她太蠢,天天跟英布睡一张床,居然看不出英布是个醋坛子。

英布顿时就撂了脸子:你从哪里得知贲赫的?小妾一哆嗦:完了,被他看穿了。惊慌失措下,小妾支支吾吾,最后只得实情相告。

疑心病就是慢性毒药,一旦沾上就会渗透血液。女人出门就医本来就令英布不放心,如今回宫就替贲赫说好话,一被责问就神色慌张,一定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英布的血直往头上涌。

不知道贲赫在英布身边有密探,还是小妾见事情办砸了心里过意不去托人传了话,反正很快贲赫就得到消息,自己弄巧成拙,被英布当成奸夫了。贲赫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爪子,别人偷鸡不成蚀把米,看起来自己的小命都要蚀进去了!

果然,他接到英布的命令:来我办公室咱俩聊聊。贲赫浑身冒冷汗:老大,这几天是俺不方便的日子,去不了哎。

英布火了:看来这事假不了,想躲?没门,来啊,把贲赫给老子抓过来。等英布的人冲到贲赫家一看,这家伙早已经逃之夭夭了。再一细追问,英布简直五雷轰顶,原来贲赫居然坐着朝廷的专车,逃往长安,向皇帝告御状去了!

我估计贲赫也是走投无路,怕逃不过英布的追捕,情急之下跑进了驿站,毕竟驿站是“国营企业”,设备精良,英布没胆量敢截杀驿站的人。

英布害怕什么呢?怕贲赫兜了他的老底,原来韩信和彭越接连被杀后,兔死狐悲的英布害怕了,于是他偷摸聚集了一批兵马,随时准备“保家卫国”。

这种事如果被刘邦知道了,就是死路一条!

果然,贲赫一到长安就告英布有谋反的行为。不过萧何提出了反对意见:按理来说英布不应该会谋反,或许是诬告,应该先把贲赫抓起来,再派人到淮南国暗中调查。

刘邦听取了萧何的意见,悄悄派了一名使者去淮南国。英布早就是惊弓之鸟,使者的行踪没瞒过他,这下英布彻底凉了:一定是贲赫泄露了我谋反的事,与其束手就擒,弄得跟韩信、彭越一个下场,莫不如搏一把!

于是他心一横,把贲赫一家杀得光光,举起大旗公开跟刘邦叫板了。房间里的一点小叉头,竟然把自己引向不归路,疑神疑鬼害死人呐!

英布杀了贲赫一家,却间接送给贲赫一个大礼包。刘邦立刻释放了贲赫,还封他为将军,平定英布后,这家伙因为功劳,还捞了个千户侯,挤进了开国功臣榜。唉,上哪儿说理去!

为了平定英布之乱,滕公夏侯婴向刘邦举荐了一个人——薛公。薛公对英布未来的行动,做出了精准的判断,他认为英布只有三条路可走:

上策:向东吞并吴国,向北占领楚国,再北上攻占齐国和鲁国,同时联合赵国、燕国。如果他这么做,刘邦危险了。中策:向东吞并吴国,向北占领楚国,再拿下魏韩,扼守敖仓,封锁成皋要道。如果这么做,他就会与刘邦形成僵持,谁胜谁负一时难定。下策:向东吞并吴国,向西占领下蔡,然后打包金银细软跨过长江向南,跑到长沙乐逍遥。如果这么做,英布就败了。

刘邦忙问薛公:您老觉得英布会选择哪一条路呢?薛公一撇嘴:他肯定会选择下策!

果然如薛公所料,英布拿下吴国后,率军一路向西,在宿州与亲征的刘邦来了个激情大碰撞,还没来得及向南转移,就输了个精光。

薛公为何能精确预言英布的行动方案呢?

我们先分析薛公的三策。其实一看地图就很清晰了,他的上策就是打通齐地,稳住河北,对刘邦形成东、南、北三面夹击,这个局面对刘邦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中策其实就是斩断关中与山东的联络,靠成皋、荥阳的“楔子”作用,威胁关中长安。下策嘛就是避开汉军,企图靠长江天险割据称王。

这三策其实一点都不稀奇,无非是将楚汉争霸的不同历史阶段,做了个情景再现。刘邦跟项羽打了几年,都是围在成皋、荥阳一带拉锯,项羽西进不了,刘邦也南下不得。后来韩信平定河北,又搞定齐地,就形成了东、西、北对项羽的三面夹击,于是项羽输了。

所以只要采取上策和中策,英布至少可以不败。可是这两策有一个前提:英布得有上进心,要保持对刘邦的进攻态势。可惜英布采取的是下策,退缩策略。

也就是说,薛公料定英布就是个不思进取的人,他不会选择冒险进攻。对此薛公的判断是:英布这家伙当过刑徒,奋斗了一辈子好不容易当上了诸侯王,所以一定会想方设法保住富贵,不会有长远的打算。

可以说薛公眼光很毒,可谓入木三分,把英布看得透透的!

还记得英布是如何背叛项羽的?他被项羽封为九江王后,就立刻变得本位主义,拒绝再为项羽卖命,结果让他们友谊的小船翻了。

被名嘴随何策反后,英布来到刘邦身边,结果一看刘邦对待他的态度很恶劣,后悔得差点撞墙。可一回到住地,发现刘邦给他物质待遇相当丰厚,立刻就破涕为笑,再看刘邦那副臭脸都变得好可爱。

这些都表明了英布的狭隘,典型的暴发户心理,一无所有时敢玩命,随着财富积累,拼命护财成了终极目标。

对英布的谋反,薛公一点不意外:韩信和彭越接连遇害,让他感受到了威胁,他一定会为了自己的既得利益玩命。利益熏心的英布,也因此错误地判断了形势,至少刘邦当时对他没有必杀的念头。

薛公还有一点没交代,即英布为何会往长沙跑?因为那里有他的亲人在——长沙王吴回。

吴回是第一代长沙王吴芮的孙子,英布的妻子正是吴芮的女儿,吴回的姑姑。秦末义军的烽火连天时,吴芮相中了英布,将他招为女婿,还给了他数千人马,由他代表自己,参与到推翻秦王朝的起义中。

因此英布起家的资本靠老丈人吴芮赞助,吴家的王位靠英布替他们赚来,二者完美地诠释了一加一大于二的叠加效应。

所以,当英布遇到威胁时,第一个想到的当然是长沙王吴回。只可惜他想错了,当不能形成1+1时,一方如果把另一方变成零,自己或许就成了2。

吴回就是这么想的,当兵败的英布逃到长沙国境内时,吴回热情地接待了姑父,当晚他又热情地给刘邦写了一封信:英布这个叛徒的头颅,已经被我砍下来了!

对输掉普法战争的路易波拿巴究竟如何评价?

路易拿布仑波拿巴,是法兰西第一帝国皇帝拿破仑一世的亲侄子。从出生开始就被赋予了家族的荣誉感,他一生都在追求拿破仑一世的辉煌,但是他虽然有同样野心,却没有对应的能力。最终葬送了法国历史上最后一个帝国,也终结了波拿巴家族的复国梦。在1839年,波拿巴发表了拿破仑思想一书。歌颂其叔叔的伟大功绩,在年仅40岁时便成为法兰西第二共和国的总统。成为皇帝指日可待。1952年,他被称为拿破仑三世,随即登上了第二帝国的皇帝。

在1815年拿破仑的战役中,拿破仑一世选择退位。法兰西第一帝国宣告结束,而七岁的路易波拿巴也跟随母亲流亡国外,并加入了瑞士国籍,他从小就十分崇拜自己的伯父,希望重回法兰西的巅峰。自小以拿破仑一世的继承人自居,在法国二月革命爆发之后路易波拿巴才回到法国,并参选议员。依靠着家族的名望和农民的选票,当选为共和国总统随即发动政变解散议会,政变合法化以后逮捕一切反对议员,稍后镇压了人民的反抗。拿破仑三世因此执掌第二帝国长达20年的时间。对于他人生的转折点,普奥战争。拿破仑并未出兵,在他看来普鲁士没有任何胜利的可能。但是他对俾斯麦的了解却缺乏基本认知。

其实不止如此,拿破仑三世曾经发动和参与了很多场战争,但都无疾而终,他一生都要打破维也纳体系对法国的束缚,但却总是事与愿违,无法达到真正想要的国家利益。没有人怀疑他一心一意想要复兴法兰西的决心,但是他总是一个自不量力的领导者,他衡量一个军队有无作战能力是否忠于自己的标准就是在检阅时能否高喊皇帝万岁。他虽然是一个革命家,却渴望被欧洲正统国王所接受。因为欧洲皇室联姻十分广泛皇室之间彼此互称兄弟,这对于拿破仑而言也十分有吸引力,因为这直接证明了能够被欧洲所接纳。

在他执政期间在国内建立大量的官僚机构进行专职统治,获得商业和金融资产者的支持,致力于法国的大国地位,他1848年调起俄国的战争,克里米亚战争。打败了欧洲宪兵,沙皇尼古拉因此自杀,又与奥地利开战又发动了侵略殖民地的战争。可以说这一系列的战争都打赢了,也成为欧洲军队的榜样。但是似乎相比于他的伯父而言,总是差了些什么。但是不论如何,他对法国的贡献也是不容磨灭的,他把工业革命带给了法国,对大规模的借贷机构进行鼓励促使法国经济和战后恢复。对于巴黎的憧憬和法国大国地位的重塑拿破仑三世功劳不容抹杀。

但是是19世纪60年代末随着法国另外矛盾的不断尖锐,他的统治也面临着危机,当时在俾斯麦领导下的普鲁士迅速崛起为维护法国在欧洲的霸权,他试图发动一场对普鲁士的战争。此时他最大的失败就是直接放弃了通过外交手段去解决这一问题,打了一场毫无准备的战争,并且不计后果,在普法战争中拿破仑三世,亲临前线最终成为历史的笑柄,在战前拿破仑三世狂妄的称我们只不过是去普鲁士做一次军事散步,当他亲自率领了40多万军队出征,还带上了自己的儿子却被普鲁士军队所包围最终投降。一切帝王的荣誉都烟消云散,这让法国蒙受了巨大的耻辱,更结束了自己和法国的君主梦。

当时战争爆发以后,德国各各方面实力都已经超过法国,形势不容乐观,但是他依然浑然不知,相对于计划周密的俾斯麦,他属实,心有余而力不足。法国的命运在他决定开战的那一天就已经决定。拿破仑三世在色当战败投降以后被俘虏威廉堡大牢,当时62岁。法兰克福条约签订之后才被释放,而拿破仑也因此流亡英国与那里逃出的妻儿会面,在英国依然念念不忘 帝国和家族的荣耀,终年65岁。

日本陆军和海军互相倾轧到了什么程度?

这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也是二战时日本的真实情况。

首先要说的是:兵种之间不和,各个国家都有,他们互相轻视,都觉得自己重要。但是,到小日本这儿,就显得格外突出和严重;可以说,太平洋战争的惨败,和他们陆军海军不和有一定的关系。

分两方面回答这个问题:一、他们为什么互相倾轧;二、他们互相倾轧到什么程度。

一、日本的陆军和海军为什么互相倾轧

日本的陆军和海军互相倾轧,主要有二个原因:历史问题、利益纷争。

历史问题:

日本在倒幕之前,权力都掌握在幕府手里,底下是几百个藩国(最多时三百多个,最少时七十八个),比较大的有萨摩藩、长洲藩、土佐藩、肥前藩,这是全国四强藩。

长州藩位于日本本州岛西端,远离幕府中心,独立性较强;打开国门以后,他们受西方思想影响,大搞商业和新工业,大练新军,搞军事改革,发展出现代化军队。

在倒幕运动中,长洲藩是最坚定的;抗击英、法、美的殖民侵略,长洲藩也是最热血的。因为他们的军队西化最早,也全部用火器,所以,日本的陆军基本是以长洲藩为基础建立的。

伊藤博文、山县有朋、井上馨、桂太郎、乃木希典、儿玉源太郎、寺内正毅都是长洲藩人,这些都是日本陆军强人。

萨摩藩在九州岛西南部,一直延伸控制到琉球,他们和长州藩一样,也主张废除幕府,还政天皇。因为在海上的咽喉要道附近,萨摩藩是最早接触到外国的坚船利炮的,从英法那里学到了很多现代海军的技能,他们自己也建立了许多现代工业制造产业。

萨摩藩掌握了现代工业,但也在一定程度愿意“维护幕府”,当时幕府有一个“锁国令”,被坚决要打到幕府的长州藩骂。所以在倒幕运动中,和坚定倒幕的长洲藩在这一方面产生龃龉,还是在坂本龙马的斡旋之下,同盟没有破裂,但是两家的仇是结下了。

西乡隆盛、大久保利通、东乡平八郎、山本权兵卫、大山岩、西乡从道等都是萨摩藩的厉害人物。

明治维新后,日本实行内阁制,大多数阁员都来自长州藩和萨摩藩,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萨摩藩、长州藩轮流担任内阁首相。这下,两个藩就互相使着劲地斗。

再到后来,藩阀政治几乎没有了,但是,两个藩在如何建立国家体制上又产生了严重分歧,长洲藩要军国体制、萨摩藩要宪政体制,闹得不可开交。

这种矛盾蔓延到陆、海军之间,使本来就不是很好的关系变得更加恶化;连带着出现了激进与保守的矛盾,以至于后来出现政变,搞得陆海军矛盾更深。

利益纷争:

陆军和海军是有自己不同的利益追求的,起码自己的人要上去,在内阁里占得尽可能多的位置;在资源配置上,也要能起到决定性作用,这样无论在经济上还是权力格局中,都能出人头地。

在对外侵略扩张方面,日本有所谓的“北上”和“南进”之分,这在本质上就是陆军和海军的争夺。北上以陆军为主,没海军什么事,他们顶多在沿海一带配合一下;“南进”就不一样了,全是海军的事,陆军配合占领。

想一下就知道,军队只有在打仗的时候,重要性才能凸显出来,“有任务才有地位”。日俄战争时,日本陆军牺牲很大,但是最后的功劳全集中到“对马海战”上,东乡平八郎一战封神,把长洲藩气得要命,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对马海战就是打得好。

另外,海军还有个特点,技术性比较强,所以那个时候能到海军的基本都是有一定文化水平的人;相对来说,这些能读书的人,出生都比较好,要么是贵族富户,要么也是没落的贵族大户。这又造成了互相看不起:海军觉得陆军“土”,是下层;陆军觉得海军“虚”,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种互相看不上发展到后来,竟然互相之间不通婚,进行自我的“生殖隔离”,日本陆军还发布了一道“不通婚令”,明确规定陆军官兵不得与海军人员通婚,违者开除。

二、日本陆军和海军互相倾轧到很严重的地步

日本陆军和海军互相倾轧到什么程度呢?一个日本高级军官这么说:日本海军不是被美军打败的,是被日本陆军打败的。这话尽管夸张,但也反映了他们互相倾轧的严重程度。

就连日本的裕仁天皇也不无忧虑地说:海军和陆军就不能好好相处吗?团结是他们最重要的事。

如果不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日本的陆军和海军早晚要打起来。

说几个他们互相倾轧的现象,挺有意思的。

1、装备刻意不通

日本陆军和海军互相骂对方是“马鹿”,意思“傻 逼”。日本陆军说:世界上最大的三个马鹿,就是埃及的金字塔、中国的万里长城、日本的“大和号”。

日本陆军看见海军有什么,他们就发展什么,就是要压海军一头。他们在后勤上和装备上都是两套,各有各的工厂。

这些工厂互相保密,绝不合作。当时日本同盟新闻社的记者加藤益雄说:即使是一个螺钉,陆军如果造成是左旋的,海军则要造成右旋的,来表示与其不同。

当时空军还没有单独成军,陆军有自己的航空兵和飞机制造厂,海军也是有自己的飞机制造厂,这两个厂也是各搞各的,技术上互相保密,生产上暗中较劲。

因为陆军常常在海上运输时被海军拿一把,很憋屈。后来陆军要自己造军舰,造小航母,连图纸都画好了,他们想撇开海军和美军单独干。

武器一样,不存在的,炮的口径不一样,枪的口径也不同,炮弹子弹当然也不一样。这两货就这么互相较劲互相伤害。可想而知,这样的浪费、内耗有多大。

2、打仗绝对不合作

一开始,陆军和海军打仗就不一致。日俄战争的总指挥是大山岩,他是萨摩藩的,按道理海军应该给面子吧,但是到战场上,绝不是那么回事。

在攻打203高地时,日本陆军向海军求援,要他们用舰炮轰击高地上的俄军,海军理都不理,放下电话还调侃:陆军马鹿,周末也不歇着。陆军没法子,在高地反复冲锋,成批死在马克沁机枪下。

太平洋战争,海军的飞机消耗太大,飞行员越来越少、飞机也不够,海军想让陆军的飞机到航母上支援,陆军也不鸟海军:凭什么我要帮你。陆军还把飞机在陆地搞表演、搞阅兵,把海军气得发昏。

日本海军一直用电探,就是一种简单的雷达,方位误差大,距离测不准。陆军在陆地缴获了英国先进的雷达系统,陆军马上保密起来,自己研究不明白也不告诉海军。搞得海军最后全军覆没了,还没有用过雷达。

1936年2月26日,一部分皇道派日本陆军青年军官发动了军事政变,把内大臣斋藤实、财政大臣高桥是清、教育总监渡边锭太郎等人杀了,关键这几个人是萨摩藩的,他们是海军出生。陆军出生的一个没杀。

3、海军花费太大,陆军很生气

海军花费大是有名的,一艘军舰就是一笔非常大的开支。每当长洲藩当政时,海军的造舰计划就通不过,陆军反对:这钱花得太多了。把海军气得要命。

海军建造了几艘战列舰,陆军就阴阳怪气地给他们取名字:大和饭店、武藏宾馆。陆军觉得这些大舰没什么用,顶多就是个炮台。后来他们真的做计划让战列舰冲滩做炮台用。

东条英机组阁,硬是派个长洲派当海军大臣,看着山本五十六;山本五十六压根不把海军大臣放在眼里,动不动就甩脸子,心里骂:你一个陆军马鹿,懂什么!

日本联合舰队司令丰田副武也特别讨厌陆军,他不骂陆军是“马鹿”,而是骂他们为“马粪”,他说宁可把女儿嫁给乞丐,也不会嫁给一个陆军里的家伙。

日本没有石油,占领了南洋油田后,陆军建了几个炼油厂,这些都是陆军的,海军想要点油可费了老劲了,几次战斗都因为没有油而贻误战机。海军后来一生气,自己也占领了几个油田。

裕仁天皇经常问他的侍卫官:“难道海军和陆军之间真的水火不容吗?如果他们之间存在摩擦的话,那我们就难以赢得战争的胜利。”

总之,日本从有历史以来就是这样,内部争斗不休,从古时候的物部氏、苏我氏的争斗,到后来中臣谦足和苏我氏争斗,再到战国、幕府······

二战时,日本陆军和海军要不是这么内斗,死得可能会好看点,不会那么惨。您认为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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